齐桉慢慢靠近这条白犬,蹲下来看它下腹的伤口,那里因为她拖着这狗一路上山,结疤的部位此刻又伤口裂开,鲜血流了出来,将白犬下腹的毛发染成红色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桉尴尬流汗:怎么感觉我的确对不起它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叹口气,转身出门打水找纱布,又抠抠搜搜的从自己的小药袋里找了些零碎的草药,端着盆进来剪纱布泡在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先用刀小心翼翼将白犬下腹的脏污处挑开,结果齐桉刚上手,这条白犬猛的回头朝她龇牙哈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桉立马双手举起,指了指一旁的水盆和草药,满脸写着我给你治疗呢!

        这条白犬瞥了眼,似乎意识到女人的确在帮助他后,咧着的嘴放下,但嘴放下了,苍绿的眼眸却一直盯着齐桉。将对方一举一动都看在眼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妈,齐桉心想,这狗也忒有灵性了点,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在被人瞪着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在这充满了监视与不信任的视线下给这条狗换了药。处理到一半时,齐桉发觉这只妖兽伤的很严重,白犬腹部的伤口一直在流血,有些部位还发脓,看着像是被毒所害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桉眼一闭,双手覆盖在白犬的身上,用自己的气渡到这伤口处,她虽然是个半吊子辅修吧,但该懂的还是懂的,确定清理完脏污后她给这条白犬绑好纱布,之后想了想,又把那串项链放到了白犬的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得保持自己拾金不昧的良好品德与形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白犬中的毒齐桉说实话没见过,但这毒不除,这妖兽势必好不了,她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不知道症状就无法下药,无法下药就根本谈不上医治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她决定以毒攻毒,用她的虫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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