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希丁笑着点头对万时道:“是的,我是扎赫兰大人的继承人中,跟他关系最亲近的一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目光斜看向瓦南里:“听说扎赫兰公爵早已立下遗嘱,也将权戒交给了亲近的人,可瓦南里大人迟迟不肯将遗嘱拿出来。是怕新的公爵继位,您就失去了代理舰长的位置?”

        瓦南里扯了扯嘴角:“我从来没听公爵说过什么遗嘱,也不知道他把权戒藏在了哪里,或者你该去熔炉的汤里捞一捞。但在你们拿到权戒之前,也只是继承人兼各层部门长,而我还是你们的上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就是说这三个继承人现在位置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拿到权戒他们就能扶摇直上,成为公国地位最高的人;可拿不到权戒,他们只是这艘舰船上的中层,是瓦南里的下属。

        法希丁笑道:“瓦南里大人真是毫不掩饰野心。虚弱的家族时常出您这样的强人。但达达米亚总会需要一个公爵,您藏不了太久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瓦南里冷冷一笑不再说话,她两手插在军服口袋里,居高临下的看着万时,微微露出笑容:“神人阁下累了。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时心里有数。

        瓦南里掌控大局,她完全可能会在关键时刻拿枪抵着她的脑袋,逼她坐在导航椅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万时还是希望自己在此之前找到跟她讨价还价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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