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始终保持着洋娃娃般的微笑,平躺在床上,只是在鼠头女人要拿走床尾放着的外套时,万时脸上浮现出几分雏鸟般的恋恋不舍,拽着那件外套盖在半张脸上嗅着,不肯撒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鼠头笑起来,干脆将外套留给了她,笑着合上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万时就听到了几道锁在门外锁死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锁链缠绕在门把手上的窸窣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他们把她关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沿途没看到一个纯人类,绝大多数都是像这一家六口的直立兽人,物种比赛博动物园里的灭绝基因库还全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但如此,这里恐怕比她之前生活的世界更无法无天。短短的路上她就目睹了几具在路边的尸体,几场正在爆发的互殴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些持枪人贪婪的望着他们的板车,龟壳男人遮住她的脸,把她像个麻袋似的塞在角落,才逃过一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世界,她这个长相身份都奇怪的家伙被囚禁也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万时立刻甩掉那件发臭的外套,干呕一下,拿出内侧口袋里的匕首,就把外套扔得有多远滚多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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