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样说来,究竟是丹枫不懂人情因而亲厚于她;还是她不懂人情,因而至今原地,不敢真实地去靠近,缩短距离呢?
不清楚,也不重要了。
这无声表明她已有避身之所的举动牵起了沉寂的悲委,又铸建起独在异乡里的避风港。眼前模糊得像是遇了水的颜料,融化成一幕朦胧。
居然会这样啊,会遇到这样待她的人。
她想着,但又有股念头和缓地认为,应该这样,不意外会这样……因为这是丹枫啊。
是内里温柔的,信任地对她倾囊相授,毫不藏私的,一直包容照顾她的兄长啊。
……原来那真的是她的兄长啊,龙祖大人。
华胥恍然大悟,似哭似笑的呜咽碎融成酸涩的感知,眼眶滚烫得沉重,喉咙里滚涌着将出未出的哽咽。
待到那模糊的白衣身影向她走近一步时,眼眸终于轻盈了,视野重归于清晰。
挣脱的泪落在了他的指尖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