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起头就不和,后来几番交集,她觉得此人实在讨厌。在家塾里,二人默契地没有说话,大概是因为柿子一事,皆怀怨气。
可今夜魏元瞻的举措令知柔对他的印象一改故辙,满腔心思想着怎么报答他才好。
等知柔的腿全好起来,已至元日。
她活动自如,像只小灵兽似的,在林禾的屋子里展示武艺。
说是武艺,实则不过她在江南偷学的几套拳脚,虽无章法可言,却真能防身。
林禾见她折腾了一头汗,还喜气盈腮的,不由笑着招手:“歇一歇吧,过来坐。”
知柔擦了擦脸,适才坐过去,大口喝一杯茶。
林禾打量她一阵:“这几日不用去家塾,课业可有落下?”
“我每日都在背书呢!”她放下茶杯,“阿娘,我把昨日学的背给你听。”
说着敛衣站起,一只手反剪身后,清咳了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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