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是这番景象。
知柔实在太落魄,太狼狈了,她刻意回避那些探究的目光,低敛眼眸。
四肢越来越重,大约走了很久,快到宅门下时,她清晰地听见一个声音:“四、四姑娘?”
虽抑着音量,知柔仍从那公鸭般的嗓子里分辨出来——前院的小裴哥哥。
知柔脑子一嗡。
脚下兀然一个趔趄,向旁栽了下去。
和她初入京城那日一样,没有跌一嘴泥,更没有预料中火辣的疼痛……
知柔暗叫不好,掀起眼皮,才堪堪入目半张面孔,她又猛地阖上,彻底“晕”了过去。
此时此刻,寒风打着旋扑入书窗,宋从昭立在窗畔,回想方才老夫人的那番话,分明不愿意他给知柔取名。
所谓等到她及笄,不过是见日子还长,缓兵之计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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