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没有耐心陪你玩了,随便谁猜疑也好。早川,你还是去死吧。”
禅院直哉甚至都不屑用咒力或者匕首。
女人而已,还配不上他花心思。随便掐死或者弄死就好了,纵然家主对他不满,但那时早川已死,他作为唯一有资格的继承人,也只得教育几句放过他。
不断收紧的手,一瞬间的快感让直哉琥珀色的瞳孔几乎发亮。
就是这样……
就是这样…女人纤细的脖颈,像白织玉一样白皙细腻,在他手心下挣扎,窒息,动弹不得。
直哉还没来得及咧开嘴笑,掐住对方的手突然被反握,眼前的身影突然下蹲,腹部一阵剧痛。
失去重心的直哉向前栽去,索性反应的即时,手撑住了门。直哉正要暴怒,腰部像被千斤的石头压住一般,控在门上动弹不得。
早川宫野面无表情,胳膊抵在他的脊背上。
“手足相残是不好的事情呢,直哉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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