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欸…这么生气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早川终于站起身,她抿了抿唇:“杀了我也无所谓哦,只不过直哉君会背上残害手足的名声吧,如果家主大人不高兴了,会重新考虑是否真的要将禅院交给一个无法控制情绪的继承子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早川叹息一声,走进房间又出来:“倒也不是完全没有的啦……虽然的确大部分是以直哉君为参照物,但都没有画表情和脸,喏……拿去吧,别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禅院直哉啪的一声恶狠狠拽过早川手里的两本草稿,依然是各种各样的、不同场景被欺负和体位的都有,虽然没有画脸,但作为一个非常熟悉自己身体的当事人———禅院直哉还是一眼能的出来主角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早川宫野这些年……到底天天都坐在他身后画些什么啊!!

        “早川,你真恶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早川不明所以发出一句感叹,依然没有多大起伏的摊摊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院里的侍女按照禅院直哉的要求放置了一个炭桶。

        桶里火苗在夜空中飞舞,暗橘色扭动着身躯越蹿越高。被高温瞟到的绣球花迅速干枯凋零,蓝色的花瓣掉落了一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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