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禅院直哉啧了一声,跳下早川的桌子,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,席地坐在自己的蒲团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谁要看这种东西了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是一些小人卑劣的行为罢了,作为未来禅院家的继承人,这点小把戏还伤害不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身也没有多在意的好吧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哉转过身,没再多说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上课铃响起,任课老师浑浑噩噩的讲起内容来。班上没有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早川看着桌上的书,周围的一切的确和平时没什么区别。只是坐在前面的直哉,好像一直在若有若无的靠在她的桌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他的位置已经很大了,却偏偏要把蒲团移到后面,把她的桌子当靠椅。

        禅院家的私塾很无聊,不然早川也不会上课画工口小漫了。靠在她桌前的黑色发尾有些刺刺的落在脖颈上,直哉似乎很喜欢那件白色的内儒,不管外面是什么颜色的羽织,里面都是清一色的白衬。

        毛茸茸的黑色小碎发衬托着他的脖颈非常白皙。甚至可以用女孩子的细腻来形容,没有颈纹,隐约之间也可以看见下巴的一角、棱角分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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