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春的太阳落山的很早,夜幕逐渐拢下来,淡橙色的落在最后一抹余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条无人的小路上,一个人影走的飞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贱人!贱人!!”

        禅院直哉似乎气急了,因为脚下的快速走动,连外面的羽织都有些倾斜的滑到左肩。宽大的振袖伴随着走路的动作大幅度前后摆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脚下的木屐蹭到地面,发出拖拖拉拉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袖口下攥紧的手,每咒骂一次,手心就握的紧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他和早川分别的并不体面。直哉承认他真的当时大脑一片混乱,以至于都还没来得及对她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动作,教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嘁……装腔作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禅院直哉不以为然。

        院里的障子被人大力拉开,侍奉的侍女见直哉回来,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,跪坐在地上。贴身的几个侍女走上前,垂目乖巧的替他取下羽织。

        早川宫野,与其说是禅院家的私生女,不如说是不知道哪个野种流落在外的孤女。从自己一年前见到这个名叫早川的人时,禅院直哉就喜欢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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