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就是狗嘛。

        是饲养的宠物,是废物,是沾满泥泞的垃圾,是狠狠踢上一脚,就算满脸是血,都还会爬过来抱着他的腿摇尾巴乞求他不要生气的狗呢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哉一直是这样认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在遇见早川宫野之前,禅院直哉一直是这样认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早川宫野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第一万次将这个名字在齿贝间研磨,像是要将她咬碎,连带着骨头和血肉全部拆吃入腹。

        早川宫野是一个贱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一个很贱很贱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紧张吗,还是在害羞?哎呀……难道还是处男吗直哉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早川宫野说这句话的时候,她纤细的手指已经顺着他的耳垂滑到了他的下颚。

        指尖带着痒意,一点点滑到他的喉结。像一把冰凉的手术刀,所有被她触碰过的地方都迸射出血液的炙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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