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院直哉没空听早川又在说什么垃圾话,只是一味的用力收紧绳子,像是企图把她勒死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自己的耳垂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覆盖,指腹间的薄茧轻轻摩擦着他的耳垂。

        完全没有预料到对方会这样做,抑或者说,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样做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的大脑都恍惚起来,禅院直哉愣住,低头看着绳子的瞳孔都有些放大,像是还在迟钝的回忆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早川宫野恶劣地捏了捏他的耳垂。先是耳骨,继而是耳垂。因为常年绘画的缘故,她指尖的薄茧有些磨人,像羽毛的根部,轻轻扫动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头顶又传来轻佻的声音,带着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也很烫呢……紧张吗?还是在害羞?hh……真可爱啊直哉君,还是处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…?

        禅院直哉如同上了发条一般,一卡一卡的抬起头,琥珀色的瞳孔放大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好几秒,早川宫野的手指已经得寸进尺的准备顺着他的耳垂探向他的衣领时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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