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有正式自我介绍,我是桂小太郎,是一名攘夷志士。”他终于想起自己最应该说的话,“身为武士,我决不会食言,一定会为佑希子阁下倾尽全力的。能麻烦佑希子阁下告诉我更多关于你亡夫的信息吗?”
但这其实难倒了佑希子。
从十年前自己留下的话来看,亡夫是个罪犯。而且她这几天在微笑酒吧和客人们聊天,也知道了当时一件非常残酷的判决——那些被判定为罪犯的家人们也要被处刑。
所以很有可能,她也应该是要被处死的一员?然后那个冻龄生理舱就是她用来躲避裁决的?
虽然桂先生是攘夷派,但攘夷派也分各种类型。她无法安心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他,何况她也不知道亡夫叫什么。
这种话说出来简直超级可疑!谁家妻子不知道丈夫的名字啊?事到如今只能用那个万能的方法——
“其实我失忆了。”佑希子用既有信念感的表情说道:“但我还记得,我来江户就是为了寻找「他」的所有事。”
桂小太郎立刻接受了这个设定,甚至内心充满了更多的愧疚和敬佩:“我明白了。”
这种鬼扯的理由也能相信吗?桂不会是个超级天然呆吧。
“恕我冒昧,请问佑希子阁下的亡夫……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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