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二十一世纪,人类可以随便去大城市上学、找工作的年代,也涉及到重新找房子、找收入来源,以及失去原有人脉的损失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她能说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马上就有一场大灾?

        从哪看出来的?谁说的?菩萨托梦?

        为了一个梦,要全家搬家?

        在家里说,会被当成失心疯;在外面说,就叫妖言惑众,制造恐慌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以她格格的身份不用挨板子,蹲大牢,也少不得会被关在房子里,天天喝安神药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四楼走到二楼的短短十几分钟内,金显珏已经想了很多种可能,无论哪一种,最终都会面临同一个品种的阻碍:人微言轻、势单力薄,没钱没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嫂子,看,这些钟多漂亮,你想不想要?我们俩一人一个?”苏佩兰拉着金显珏的胳膊,兴冲冲地指着两大排西洋钟表。

        闻夫人皱着眉头:“你屋里不是有钟了吗?还能定时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钟不好,睡得迷迷糊糊,手一按,它就不响了,结果,就害我迟到。”苏佩兰是一个要去教会女塾读书的学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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