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哈尔滨,有十几个国家的外国人,其中不乏有经验的医生,不管是日本医生还是法国医生,没有一个人相信他。
所有人都认定这次必然是腺鼠疫,对伍连德“阻断飞沫、进行隔离”的建议置若罔闻,依旧执着的要求清朝官员下令重金悬赏——捉老鼠。
伍连德忧心忡忡,却也毫无办法,他说是“全权总医师”,但是,这里是哈尔滨,清廷的最大权力也就是收税,吏治和执法权都在洋人手上。
如果洋人不支持他,那就没戏,只能坐看疫情发展。
就在伍连德烦恼之际,忽然听见林家瑞来报:“苏家少奶奶来了。”
金显珏用纱巾将自己的口鼻裹了一圈又一圈:“伍大人,你好吗?”
伍连德苦笑:“不太好。”
他顿了顿:“现在鼠疫闹得这么厉害,你怎么来了?”
“就是因为鼠疫闹得厉害,我才出来,听说,洋鬼子都不信你?”金显珏笑道。
“是。”
尽管日本医生解剖了几百只老鼠,也没有在老鼠身上找到鼠疫杆菌,尽管哈尔滨一天就被干掉了几万只老鼠,连鸡毛店都难见老鼠踪影,可是他人微言轻,还是没人信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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