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玉殊不大相信郑明珠所说的“备受欺凌”,毕竟有皇后在上头压着,而且….郑明珠的脾气秉性——
会不会太荒谬了些。
况且,郑明珠的心思,他也知晓。
太医令来时,郑明珠还未醒。
搭着脉,太医令沉思片刻,想起小侍三番五次催促,该是病人有急症。可是,这脉象平稳有力。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,抬起手又重新搭上去,少顷:
“殿下,郑姑娘无碍,只是疲累困倦,好生睡一觉便没事了。”
没晕,睡的还很香。
萧玉殊点点头,神色变幻莫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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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明珠醒来时,天色已晚。云停雨住,艳色的晚霞给屋檐披上暖黄色的辉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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