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,你就不让我来了么?”
他静静望着她,灯笼晃荡的光线映亮了他模糊的面容,竟有一种心神不定、微微执着的错觉。
他们二人的关系,早已有些暧昧不清了。
“若妾不让您来,您就不来了?”提灯的女子轻笑,眉梢随之微动,竟有些柔情缱绻,“旁人说什么,我总归是不在意的。”
叶谌顿了脚步,亦轻笑一声:“那明日我走正门进来?”
她眉眼盈盈:“随您心意。”
后来左邻右舍常看见一位生得倜傥的公子进出那间小院,议论纷纭。
池帘让小铃给那些大娘们分了些精美的丝线跟绣品,很快便有妇人小心翼翼地拎着筐鸡蛋上门讨教。
做针线活最容易起闲心攀谈,吴大娘又是个爱说的,很快这一处的人便都知道了——这位玉姑娘早些时候对那郎君有救命之恩,后来父母双亡,又生得貌美,若不是他护着,早就……
吴大娘一拍大腿道:“这年轻的小姑娘哭得哟!真真是惹人哀怜,可惜二人家世如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怕是有情也不能成眷属了。”
众人纷纷叹息,忽地有人道:“快瞧,那小郎君又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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