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谌低头瞧那修补的纹样,往日他衣裳上或是绣兰竹或是绣鸟鹤,这一簇秀气清圆的芰荷,立两只待绽的花苞,却是头一次用。
如此精巧又别致的花样,旁人见了也会好奇这是出自哪位手巧的绣娘。
一些不合时宜的念头却忽然在脑海中浮现。
这荷花是他独有的么?
那人的衣裳上,也会有同样的么?
池帘却想,这样不设防的时刻,最容易肢体相触而生出情愫。
下一刻她起身,身子微微晃了晃,一个踉跄摔进叶谌分开的膝间,也不知是撞到了什么,男人低低闷哼一声。
她连忙抬头,下意识蹙起眉,小痣便藏了起来。披散的长发在灯下宛如绸缎乌润明亮,一双微圆的杏眼因惊慌失措而波光粼粼。
他是个君子,也是个男人。
她虽穿好了衣裳,但他坐得高,仍能从这个角度瞥见那莹润的脖颈和微敞的领口。
叶谌几乎是立刻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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