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府。
镇国公没了。
不是战死在沙场,是打了胜仗之后、在回京的路上被外敌刺客伏击,旧疾复发又添新伤,最终还是没能撑住。
死讯比他的棺椁先到。
府中上下哭做一团,魏应舟却面无表情,漆黑如墨的瞳孔盯着来人,只问:“我父亲有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口信?”
周威低下头去:“没有。只是皇上那里,将军有封急信,传令官已经送去了。”
他是追随镇国公身边多年的亲信,亦是看着面前这青年长大的。
从少爷出事后,他就再没看懂过了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魏应舟点点头,好似已经预料到了,神色无波无澜。
“那他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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