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数目对国公府来说自然不多,但对二房一个庶出的少爷来说,就太多了。何况二房本就过得紧巴,魏二爷又没什么本事,若听了这事肯定要把魏四打得下不来床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都吓了一跳,“这酒楼为何会欠这么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进了宝岳楼这才知道,此处说是酒楼,实则是个风雅的赌坊。三层小楼飞檐翘角,珠帘绣额,繁华亦处处透露着雅致;大堂正中摆着绿釉陶投壶,以精美的屏风相隔,香几之上的博山炉正散着袅袅白烟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是投壶下注,文人雅士的玩乐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清秀的少年郎面色灰败地站在二楼,焦急地往门口望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魏四少爷平日里贪玩不爱念书,偏爱这些消遣玩乐,以往就输了好些钱在这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姹心中气极,但也于事无补。今日来的姑娘们身上最多带个两百两,凑一起也不够,魏七平日里荷包最鼓,可瞧她这幸灾乐祸的模样便知不可能拿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人要了个二楼的雅间,魏姹透着隔扇窗冷静地观察别人投壶的步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六妹妹,你知不知道,这投不中可是要倒贴钱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回去被父亲打断腿就直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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