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吸一口气,自肿胀易破的皮肉中抽出指甲,放缓声线,让自己显得轻松而镇定:“但我今天身子不太舒服,改日再说吧,况且阿辞还在隔壁呢,让孩子听见,总归不太好。”
在她腰间轻抚的手掌倏然顿住。
“……身子不舒服?”男人轻声重复,像是自言自语,字字皆吞噬入喉,在唇舌中反复回味品鉴,又一字一顿吐出来。
寂静的夜里,这些字句宛若坟地里的幽幽鬼火,令人望之生寒。
沈微霜霎时生出不好的预感,她本能察觉到危险,当下就要转身推开他。
但腰身被死死箍住,她根本转不过身,那只手臂越圈越紧,像是要将她拦腰截断。
沈微霜骇然。
“你以前也是这么拒绝我的,”男人俊美的面庞隐在黑暗中,话语如吐信之蛇,“还有那个小畜生,你这几年就是跟他一起生活的吧?”
“孩子?他可不是什么孩子。”
谢章一手箍住她,一手轻抚着她的长发,接着缓缓挪到她纤细的脖颈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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