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名已背,不论桑竹月怎么骂,都没能阻止赛伦德。
“我讨厌你……”
赛伦德动作一顿,桑竹月还没来得及高兴,便换来了更深更重的惩罚。
很快,桑竹月气喘吁吁,面颊绯红,无力地栽在他滚烫怀里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赛伦德终于停下,指尖轻轻拂去她眼角的泪水,淡笑道:“哭什么?”
桑竹月只是摇头,泪眼汪汪,瞧着可怜兮兮的。
“不舒服吗?”赛伦德问。
她将发烫的脸埋进他颈窝,声音闷闷的、带着哽咽的颤音:“不……不舒服……”
“那刚才叫那么欢的是谁?”赛伦德低笑,手臂将她环得更紧。
赛伦德总是喜欢考验她羞耻的底线,看着她臣服、妥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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