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。”阎女士顿时怏怏。
“先慢慢来,弄一些不太费本钱的试试市场,若后面做的好了,开小吃店也未尝不可。”阎娇娇安慰着母亲,然后将自己打算告诉她,“我想开个绢花铺子。”
宋人不论男女,都喜欢簪花。有应季的鲜花,那自然也有一年四季都可以戴的绢花。
市场需求大,所以销量不错。
“可你连花儿都不戴,怎么会做花?”阎女士下意识的反驳,她可太知道女儿的习惯了,别说戴花,她平时忙的出门衣服都是自己给她买的,所以哪怕后世汉服再流行,女儿压根都没碰。
“我打算雇人做。”阎娇娇早就琢磨过一番,所以给母亲解释起来也很轻车路熟,“只凭我们母女俩,手做断了,眼做瞎了,又能做几朵?我跟其他小娘子的优势,不在于手速,在于眼光,在于管理经验。我可以把东京的花样儿画下来,然后标准化流程,各个环节分包,只要最后在我们这里组装就行了。”
“万一她们偷学咱们花样子呢?”阎女士立刻想到盗版问题。
“流程拆分了,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很难模仿。再说了,只要我们产品更新的快,就没有人能追得上我们。”
“行吧,做生意的事你在行。”阎女士早就习惯了女儿拿主意,略微问了两句就没有再问了,而将话题转向另外一边,“那我置办一桌酒菜,你把三郎叫过来吃吃酒,把咱们的打算跟他说说?”
“你怎么又提他!”阎娇娇无语至极,就知道母亲撮合之心不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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