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她无奈地挤出一弯尬笑:

        “它不是我的狗。我不知道它名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真的不考虑给它起个名字吗?不是都给了他选项101吗?

        回来一路,舒栗都在控诉狗主的懒到家和没有心。诚然,动物也许并不介意有无“姓名”,野生的它们有自己的族群,有自己的定位。但被驯化家养后,寄生于人类社会,位高者通过冠名为位低者赋权,拥有署名和头衔才意味着接纳或进阶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名字,等同于身份还在流浪。

        舒栗打定主意,完单之前,她势必要让小狗拥有自己的姓名。

        回来一路,舒栗都在打腹稿,思考要怎么跟狗主提及,并强而有力地说服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到家后,她的一腔热血就被泼了冷冰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她不在的这半个钟头发生了许多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沙发代言人已挪位至电脑前,但鏖战途中睡意突袭。此刻一头栽在键盘上,死机得很彻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头戴式耳机被他胳膊挤移位,溢出些许漏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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