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艘黑船的甲板也被洗涤一新,连个脚印都没留下。
高越之去往船头检查那船舵是否受损,吩咐弟子们先进船舱。
陈溱走在前方,一推开舱门,就见到里面一片狼藉,桌椅横七竖八,碗罐东横西倒,想来都是被昨夜的海浪颠的。她前脚刚迈进去,余光便瞥见门后闪过的一道寒芒,当即斜身一窜闪到一旁,“拂衣”出鞘顺势一劈。
舱门木屑纷飞,迎面高举大刀的汉子从脸颊到肩膀都挂了彩。
原来这船舱里竟还埋伏着四个海寇。但经过一夜颠簸,他们已没了昨夜那群人的气势。这四人瞧见来人不少,又一击不成,便纷纷缴械投降,被四名弟子押着走到甲板上交由高越之,船舱里就只剩下了陈溱、柳玉成、谢商陆三人。
这里除了海上生活用品外还有好几只樟木箱子,都是他们劫商船客船得来的奇珍异宝。
陈溱对那些珠宝无甚兴趣,她的目光落在了那箱兵器上。
她走过去,从刀剑堆里抽出一把模样怪异的略弯长刀,而后蹙眉看向柳玉成。
柳玉成明白她的意思,点了点头。
这刀和两年前陈溱初上碧海青天阁那夜,在碣石台上遇到的黑衣刀客握着的刀十分相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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