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平川看出她的心思,将软剑递到她面前,道:“你若收下它,便以此剑为誓,十年之后,来此赴战。”
陈溱垂眸思索片刻,仍是未接。
“不要?”顾平川忽然笑了,笑声极冷,听得陈溱心中发寒,“你若不接,就永远都踏不出将军府了。”
陈溱终于伸手接过了那柄剑。
“拂衣剑身雪白,挥舞起来有如白练。”顾平川低头看着她道,“软剑比普通的剑更难练,不过你内力浑厚,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应用自如。”
拂衣看似轻盈,掂起来却有些分量,陈溱看到剑柄上雕着一个极小的篆字方印——“楚”。
陈溱问道:“你和剑庐弟子交情颇深?”
这是剑庐所铸之剑才会有的印记,顾平川知她是何意,便道:“‘拂衣’是我早年所用的剑了,是我的师父托剑庐打造的,与我无关。”
“那青牙呢?”陈溱又问。
顾平川负手道:“楚铁锋的师弟楚铁心赠我‘青牙’,托我割几颗独夜楼刺客的脑袋,我见‘青牙’的确是把好剑,便应下了。这是交易,不是交情。”
他说得极其轻松,好像楚铁心给了他一把镰刀,让他去地里割几畦韭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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