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座只剩下两人,韩鄞看着他,丢去一张纸:“你恶不恶心?”
“没这些天在学校待里恶心。”
衣服是不用脱的,膝盖是不用跪的。但这些人看他的目光,还不如脱了跪了。
“我就不信,你看他那第二名的成绩,心里就不恶心?”
韩研看了他一眼,递来一杯酒,吊儿郎当地说:“还是说你恶心的不是这个,是另一件事?”
韩鄞太阳穴一跳,以为同根生,自己的某些心思被弟弟看穿了。
“初妹妹这人真的很没有眼光,欣赏水平忽然从天上的太阳忽然变成地上野草,你也想不通是吧,我也没想通。”
“……”
“别气,反正你也不喜欢她。枕姐姐的消息我发你微信了,你找她没。”
韩鄞这个人,讨厌一切混乱喧闹、酒精和烟气的市井气息,下颚永远控制一条线上,舍不得低下。
但他此刻听见了韩研的话,破天荒端起一杯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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