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鄞忽然嗤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说你最近怎么消停了。”他说着,将目光落在她的玩偶上,眼中有难掩的了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做这么多无意义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随便你怎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路临初将屁股挪起来,玩偶塞进抽屉里,走去自己的考场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剩下韩鄞坐在韩逾白座位上,用余光瞥了一眼路临初的抽屉,玩偶露出了一半勾勒的眼镜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鄞取下鼻梁上的金丝,内心嗤了一声:他也就昨天戴了一次眼镜,就被记住了。考试复习了吗,单词背了吗,还有闲心做这些东西?

        又看了一眼:考试完准备送给他?觉得他会要这种东西吗?会不会把人想得太幼稚了。还有这个技术其实并不怎么样,眼神还不好,他就从来没穿过这种类型的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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