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临初抹了把额角不存在的汗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想你也这么说显得我很理亏,这不是情况不一样了嘛,世道变了,我怕你被黄色的世界玷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。”她觉得可能自己最近待在这里,多少惊弓之鸟了,不应该用最“黄”心思去揣测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把电脑当做命根子的人怎么能生出这种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的眼中,只有电脑是他的颜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什么。”韩逾白说,“你不会以为我有什么企图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路临初立马狡辩:“怎么可能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垂眸看了她一会儿,又淡淡撇开目光,喉结混动着起身:“想得挺美。是你睡我屋,我睡沙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逾白租了间两室一厅,不过只有一间有床的卧室,另一间堆满了房东留下的杂物,一直没闲心收拾。

        路临初:“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”他站在寂静的环境中,能听见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和忽然掠过的闪电,“你要不要接受我的建议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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