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鹤卿在她怀里喘着粗气,她在他裤子上慢条斯理的擦手。缓了会儿,他越想越恨,仰头一口咬上她的手臂。
“嘶……你属狗的。”
“你非礼我!”
“谁非礼谁,讲不讲道理?”
“不许在我小裤上擦手。”
“你自己的东西不擦你身上擦哪里。”
顾鹤卿瞪了女人好一会儿,看她实在没有悔改之意,气鼓鼓地把她的手又拿绳子绑上,狠狠打了个死结。
李四倒也没挣扎,老实本分的坐在那儿任他绑。
“小郎,我饿了,人要知恩图报。”她说道。
顾鹤卿恶狠狠地回道:“饿死你才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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