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八道!”顾鹤卿气得要命,“你个杀千刀的狂徒,我在路上走的好好的,没招你惹你,你不问青红皂白把我掳来,毁了我的名节,你一定会遭报应的!”
他扒在门框上怒气腾腾哭喊的样子,活像一只炸毛的小鼠。
李知微挑眉,“我什么时候毁了你的名节?”
“我是待嫁儿郎,你把我掳走不是毁我名节是什么!”顾鹤卿悲从中来“以后谁还相信我是清白之身,哪个正经人家愿意娶我……”
完了,一切都完了。
爹爹筹谋了这么久,想要让他回到京城,嫁入权贵之家,好让他的孩子以后再也不用像他一样因外室子的身份被人耻笑,好让他死后能风光大葬,画像悬于祖祠之中,享用后人不息的香火。
从小到大,为了这个目标,他吃了多少苦,流了多少泪。
琴、棋、书、画、诗、酒、茶,他练得都快吐了,好不容易熬到今天,以为就快熬出头了。
可所有的努力就这样轻易的毁于一旦!
投生莫作男儿身,百年苦乐由她人。
个中酸楚,她们这些糙女人怎能明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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