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身立命之本,不可与旁人轻享。”
她的手一下一下抚着他黑鸦鸦的长发,“对女人而言,安身立命之本是手艺,是功法,是权力;对男儿而言,安身立命之本,是女人的宠爱。女人的宠爱,是要抢的。”
顾鹤卿若有所思。
这些道理,爹爹都和他讲过。他还以为是屠龙之术,一心等到了深宅大院再施展,没想到这就是最基本的为人之道,时时刻刻都要放在心尖上。
良久,他难过道:“那方才你是不是故意和他亲近。”
“为何会这么想,不是。”
李知微断然否认,并舔舔唇角,露出回味的神情,“你不知道,那小舌头滑溜得,贼带劲儿!”
顾鹤卿嘴一瘪,又开始闹,“臭女人,见异思迁,我讨厌你!”
远处,伏浪艨上的蜀盐已经被全部卸下,堆放在前方码头,敖震江正带着吴满等人清点货物。一阵江风吹过,忽闻金铃叮当,两个少年郎一路小跑穿过木桥而来。
“娘!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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