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有一次,真桃经过河边,看到章林一光着屁股蛋在游泳,她也就瞟了眼,那个浑身上下都没几两肉的家伙,她心中毫无波澜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躺在床上的男人似放大了好几倍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都吃不饱,都瘦成了猴,这人又是怎么长的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真要说,章林一身上的肉也不多,只是能包住琵琶了,匀称了不少,也相对结实一些。他那身黑皮已经褪去,但也不算特别白,真桃形容不出来,有点像地里的大白萝卜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桃更不知道如此昏暗的光线下,她是怎么看清楚的。她没读过书,但知道非礼勿视,可不知怎么地,视线根本就挪不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视线慢慢往下,如果说之前都像在检阅,直到落到琵琶下方,她跟贼似的,匆匆一瞥,不自然地偏过了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回事?喉咙有点干,还痒痒的,真桃下意识去拿碗喝水,手一动就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碗还躺在地上呢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桃佯装咳嗽几声,润了润喉咙,慢慢地转回脑袋。可她视线刚落下,床上的人忽然瑟缩着抖了下,像虾一样蜷了起来,挡住了她的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一道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过来:“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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