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墙里又有了动静。
厉长瑛助跑几步,蹬着墙,翻上,双脚稳稳落地,“走了。”
翁植游魂一般跟在她后面。
直到走了许久,翁植才冷不丁地问:“你跳回去作甚?”
厉长瑛勾起嘴角,不怀好意。
驿馆,兵房——
小吏倒头就睡。
然而没多久,睡梦中的人便开始扭动,抓挠、拍打全身。
浑身都痒,甚至像是钻进了身体,痒入骨髓。
衣服里密密麻麻痒无法消去,又隐隐作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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