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没说出来“造反”两个字,立马被几个人同时眼神恐吓,不得不咽了回去,不甘心道:“粥可香了,我都几个月没尝过一口粮了,凭啥咱们吃不上?”

        人的嫉妒大于同情,越是恶劣的环境越是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一伙人不用厉长瑛刺激,也嫉妒不已,她的话,膨胀得了他们的野心,却激不起他们的勇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窄脸男人阴阳怪气,“那你不是正好可以多讨好讨好他们,捞几口粥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得了干粮,可是孝敬大哥了!”厉长瑛受伤极了,愤愤道,“咱们要是能吃饱,手里有武器,谁做主还不一定呢!我一定证明给你们看!”

        厉长瑛说完,气冲冲地走到外围,一个人蹲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家人就在几步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双方都没多看对方,一丝特别的神色都没有露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泼皮今夜没有蹲守在他们附近,悄悄融入到了另一伙男难民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夜色降临,山林诡谲森怖,前后的道路越延伸越幽深,似乎藏着不知名的危险,窥视着他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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