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堇明白她的用意,适时感恩:“我魏家之事本也与你们不相干,却得你们仗义出手,辛苦奔波,实在无以为报。”
厉长瑛左腋下夹着一捆柴,右手拎着砍柴刀回来,听见魏堇这话,直言直语:“金珠就在我身上,你还想怎么报?”
他实在不够敞快。
魏堇语塞,垂眸不与她对视。
厉长瑛手脚麻利地搭柴点火,向学道:“堇小郎,你是怎么辨认路的?能不能教教我?”
魏堇抬眼,反问:“你们是如何走的?”
“认准一个方向,走便是了,总不会偏离太多,实在偏了,问到路,再掰回去继续走啊。”
厉蒙一开始就是这样,那时是一路往东北方走,等到厉长瑛问清楚路,又变成一路往西南。反正他们什么地名都不知道,走呗,鼻子下长着嘴,遇到人就问呗,错了就改呗。
魏堇听完,“……”
真开朗啊。
他昏沉的时间居多,完全信任厉家人的生存能力,没想到他们是走得这么随心随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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