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养生息的几日,厉长瑛猎到了两只野鸡,一只兔子,便暂时离开父母,一路翻山越岭,从晨光熹微走到日跌,方才寻到官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出山口寻了一棵形状奇特的树,划了个特殊的记号,继续沿着官路前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脚程快,大概走了一个时辰,前方出现了几个难民,形状与先前遇到的那一大波难民外观上完全没有两样,衣衫褴褛,步履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厉长瑛先发现了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挨过揍,长了教训没长心理阴影,脚步丝毫没有停顿,大步流星地往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那几个难民,听到有力的脚步声便慌作一团,避到路边儿,小心翼翼地观察来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厉长瑛一身破旧的粗布短衫,头发束成一个单髻,随便用布条缠着,没有刻意遮掩女性特征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身材比一般女子高挑,身上背着一只半身高的箩筐,脊背一丝不弯,行走间毫不费力,手里还握着一把锋利的砍柴刀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厉长瑛是个女子,难民们也没有胆子觊觎,视线一触即离,生怕惹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厉长瑛直接越过他们,又走了许久,绕过一座小山,终于远远瞧见了县城的轮廓,规模比他们原来县城大上一倍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加快步伐,赶在日落之前,风尘仆仆地到达城外,箩筐上头还多了一捆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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