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,我清醒了。
但江森没有清醒,他全然展现了一个家境优越的上等人alpha的形象——那就是发起脾气来跟所有暴戾、冲动、亢奋的alpha一样,不讲道理。
他持续散发出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。
我喉鼻如火烧火燎,几乎有些呼吸不过来,与此同时,好斗的本性几乎也要被燃起来。
江森屈膝顶住我腹部抵在树上,发了狠,“说话!”
麻了,你们有钱人的世界怎么比我们底层人还讲究暴力。
我努力仰头,想要离他远点,但却被他压得更紧,腹部传来抽搐挤压的疼。最终,我只能挣扎道:“我和他没有发生什么,但我、我不会回答你——”
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,湿润的热流让我意识清醒了些。
他伸手捏住我的下颌,如墨的沉沉黑眸几乎要从眼眸里射进我的心里,“行,我把你下巴卸了。成全你,怎么样?”
江森的手指很冷,那种冷意几乎要浸入我的骨头里。
动动手啊动动脑,想想办法,别真死这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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