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点头了。
术后这几天,真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候。
真的,这人不是一般的娇贵,也不是一般的烦人。
虽然小命捏在他手中,但是有时候也觉得这条命不如没了。
“窗外的鸟好吵。”亚连抱着抱着被子,侧过脸来小声道:“你去把窗户关了吧。”
我无言前去关窗。
明明十分钟前还说太闷了,要我开窗。
我回到病床旁,继续帮他削水果。
他看了我一会儿,道:“你好像这几天都不怎么说话了,你嫌我烦?”
那不然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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