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双清冷的眸子中，多了一丝空洞，像是在看一个遥远的幻影。他不再有那种洞悉一切的压迫感，反而更像一个饱读诗书的学者，带着一丝书卷气和对这世界的淡淡疏离的大逆不道。
他们身上的光芒变得黯淡，像是失去了某种核心的锚定。原本身影投下的巨大阴影也变得柔和，不再那么充满压迫感。
“你们……”秋蝉试探性地开口，他感觉到眼前的两人，虽然还是项羽和王猛，但又好像哪里不一样了。
那种来自于万古岁月的厚重与力量，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雾。
第17章科技与狠活
项羽的目光落在秋蝉身上，眼神中带着一丝茫然的探究：“你……是何人？吾身何在？”
他的声音依旧洪亮，但语气却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命令，而更像一个初到异地，对一切都感到陌生的困惑者。
王猛则看向秋蝉眉心的信标，眼中闪过一丝微光，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线索。
王猛声音平淡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静：“他是信标的持有者，我们暂时的……同志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，似乎在努力拼凑记忆的碎片，“我们的……任务……是……在一起······。”
他说的很慢，每一个词都像是从久远的记忆深处被小心翼翼地挖掘出来，但是关键记忆还是忘记了。
秋蝉的心中百感交集，既有对他们失去记忆的震惊，也有对他们境遇的悲悯，更有一种沉重的责任感涌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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