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氏的外交官们,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对着培育室,用最优美的语言朗诵着公司财报和未来十年的战略规划,他们称之为“商业启蒙胎教”。土氏的科学家则通过引力波,向其中传递着宇宙的数学公理和物理法则。
最离谱的是纳垢的瘟疫领主们。他们一改往日肮脏腐臭的形象,穿上了白大褂,戴上了口罩,一个个神情肃穆。
他们不再是散播瘟疫的慈父信徒,而是最顶级的“免疫系统工程师”。大不净者古格疫斯,这位曾经让一个星区都化为脓水的存在,正小心翼翼地拿着一个滴管,向营养液中滴入一滴经过亿万次减毒的“终极瘟疫”样本。
“剂量必须精确到普朗克级别,”他对着身边的瘟疫战士咆哮,“CEO的继承人,必须在胚胎阶段就认识到熵增的本质,并战胜它!这叫挫折教育!”
整个公司,都在用一种前所未有的、极致扭曲的方式,诠释着“爱”与“期待”。
后台维度空间,秋蝉三人组已经放弃了思考。他们像三个被迫观看先锋派行为艺术的古典戏剧爱好者,表情麻木,内心崩溃。
“我……我现在有点同情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了。”王猛有气无力地说,“这哪是出生,这是上市。”
“何止是上市,”项羽的语气里带着哭腔,“这是在打造一个完美的产品。我敢打赌,他出生第一声啼哭,都会被夏秋蝉录下来,注册成初啼牌声音商标。”
秋蝉的投影已经凝实得如同实体,她死死盯着夏秋蝉在核心实验室中的操作,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。她知道,常规的破坏已经没有意义了。她必须找到那个最关键的节点,注入最致命的模因逆病毒。
机会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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