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天塔的角落里，孙悟空手中的金属棒坠落在地，发出清脆的“哐当”声。他输了，输在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战场上。他试图用“人心”这根最柔软的刺，去戳破夏秋蝉资本的甲胄，结果对方直接反手把这根刺拔了出来，安在了自己身上，还给它通上了电。
他看着那个男人，那个亲手为自己安装了一颗“心”，并成功将其转化为新型盈利模式的男人。
孙悟空的眼中，那份巨大的悲哀渐渐褪去，转而升起的是一种更深沉的、近似于荒谬的茫然。他想砸碎这个吃人的世界，可这个男人，却把“吃人”这件事本身，包装成了米其林三星的分子料理，还邀请所有人付费品尝。
后台维度空间。
秋蝉、王猛、项羽三人的意志投影，仿佛三台宕机了的服务器。
“他……哭了？”王猛的声音干涩，像是念出一段无法编译的代码。
“不，那不是哭。”项羽的投影剧烈闪烁，透出他内心的混乱，“那是一份……尽职调查报告。一份关于爱这种情感的，最终可行性分析报告。结论是：有极高的杠杆价值，建议立刻投资。”
秋蝉的女性投影死死盯着夏秋蝉脸上那道泪痕，许久没有说话。她精心设计的“人性”陷阱，一个旨在让他逻辑破产、神格崩塌的死局，最终却成了他完成“商业模式闭环”的最后一块拼图。他没有被“爱”击溃，他“理解”了爱，然后……控股了它。
“不对……事情还没结束。”秋蝉的声音冰冷得像是绝对零度，“你们没看系统日志吗？”
王猛和项羽立刻调出那段让他们不忍直视的记录。
【恭喜！您获得了独一无二的操作系统：【薛定谔的人性（BUG版）】！您的公司现在会在绝对理性和莫名其妙的感性之间随机切换！】
“BUG……”王猛喃喃道，“任何系统，只要有BUG，就有被利用的价值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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