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白草草和孩子安顿好,沈安若才坐在桌前,细细打量起这个可怜的女子。
白草草面色蜡黄,身形瘦弱,抱着孩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,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惊恐。
她将孩子小心地放在床上,又轻轻掖好被角,这才缓缓在沈安若对面坐下。
“恩人,您的大恩大德,草草没齿难忘。”白草草说着,又要起身磕头。
沈安若连忙伸手拦住。
“不必如此,你今日都磕了好几次了,你先跟我说说,你与那赵铁柱到底是怎么回事,还有这典妻之事,究竟是如何一回事?”
一边说一边扶她坐下。
白草草闻言,眼中又涌起泪花,她深吸一口气,缓缓开口。
“我与赵铁柱自幼相识,那时他虽有些顽劣,但对我倒也真心。后来,我们成了亲,我满心欢喜地以为能与他过上安稳日子。可谁能想到,他婚后竟染上了赌瘾,将家里的积蓄输得一干二净。”
“为了还赌债,他先是四处借钱,可借来的钱也很快被他输光。后来,便起了将我典卖的心思。”
“我起初死活不肯,可他对我拳打脚踢,还威胁说若我不从,便将我打死。我害怕,又想着或许只是暂时的,等他还了赌债,便会将我赎回,便……便答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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