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若神色严肃了起来,想到了一路以来遇到的各种冤案错案,难怪商玄澈要微服私访,这天元的官员的确该好好的整治一番,再这样下去,贪官污吏横行,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,到时候朝堂又如何稳固?
直到马车来到了县衙。
宜山县的县令孔得攀坐在高堂之上,一脸怒意,手中的案板重重地拍在桌子上。
“堂下罪犯,杀死赵铁柱和胡远,还不速速认罪?”
沈安若目光平静地直视着孔得攀。
“大人你身为一方父母官,仅凭几句无凭无据的话,便给我们定罪,是否太过草率?”
孔得攀眉头一皱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,冷声道。
“有人亲眼看到你们殴打赵铁柱和胡远二人,这还能有假?”
这是跟在官差身边的男子大声指责。
“大人,就是她们,我们老爷从赵铁柱那里买了白草草,这几个外乡人将白草草带走,我们老爷不过是上门要人,他们就不分青红皂白动手打了人,逼我们老爷下跪认错,我们老爷走投无路,这才来找县令大人做主,没想到昨夜,我们老爷就死在了家中,就是她们下的毒手。”
孔得攀厉声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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