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若看着她缓缓开口。
“你也说了，我同情祈瑶的遭遇。”
“哪怕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你若是给我讲了你和你娘的冤屈，我也会让人查实，给你一个公道的！”
“刘大壮一家没有死，你还能……………”
刘念弟闻言却苦笑着开口。
“已经来不及了，太子妃，我给她们吃了近三年的罂粟。”
“而且，就算是我有幸求到了太子妃主持公道，那别人呢？”
“那些被丢在草丛里的女婴呢？”
“那些被丢在河里的女婴呢？”
“还有那些被打落在尿桶里面的女婴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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