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玄澈跪在地上,一笔一划地抄写着,他的字迹刚劲有力,即便是心有委屈不甘,可还是将字写得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元皇拿起奏折继续批阅,商玄澈跪下下方一遍又一遍得写着兄友弟恭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子府的马车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安若一脸的阴沉,连那万年不变的笑意都维持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司记看着她缓缓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可是在气太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安若终于忍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能不气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明就是天元皇故意罚他,他本来很优秀的一个人,为什么每次都要选择受这个窝囊气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司记抬手给沈安若倒了一杯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天元乃是大国,以仁孝治天下,甚至有一句话叫做天下无不是的父母,就一个孝字压下来,太子在羽翼未丰之前太子殿下都得忍着,也还好,太子殿下还是顾及公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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