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影仿佛融入了月光与夜色,变得模糊不清。并非是纯粹的快,而是一种蕴含了天地至理、阴阳变化的玄妙步法,如同暗合周天星斗运转,于方寸之间挪移腾挪,妙到毫巅地避开了刀斧的致命锋芒。
同时,他手中长剑发出一声清越龙吟!
剑光乍起!
并非追求极致的速度与锋芒,那剑光吞吐不定,时而厚重如山岳压顶,带着无可匹敌的镇压之力;时而轻灵如清风拂柳,于匪夷所思的角度点出,精准地刺向对手招式流转间最薄弱的一环!剑势圆融绵长,仿佛与脚下的大地连为一体,汲取着无穷无尽的力量,每一剑都带着一种宏大的意境,并非杀人,更像是要度化、镇压一切邪祟!
嗤!嗤!嗤!
剑光过处,血花绽放!
刀疤脸惨叫一声,持斧的右手手腕被剑尖点中,筋骨齐断,短斧脱手飞出!他踉跄后退,脸上写满了惊骇。
牛哥更为狼狈,他势大力沉的一刀斩空,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,杨赐的剑身却如同粘在了他的鬼头刀上,一引一荡,一股巧劲传来,牛哥只觉得一股庞然巨力扯得他下盘不稳,庞大的身躯竟被带得原地转了半圈,随即被杨赐一脚踹在屁股上,如同滚地葫芦般摔了出去,啃了一嘴泥草。
兔起鹘落之间,两名悍匪已惨败!
众土匪一片哗然,脸上皆露出惧色。
二当家刘洪瞳孔收缩,脸色变得无比凝重。他死死盯着杨赐的剑路与步法,又看了看他空荡荡的右袖,脑中猛地闪过一个传闻,失声惊呼:“地藏镇岳!你…你是逐狼山庄的杨赐?!”
杨赐收剑而立,衣袂飘飞,神色冷漠:“既然认得我,还不退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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