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停停！”
赫伯特看着魔鬼喋喋不休的追问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“到底你是魔鬼？还是我是魔鬼啊？”
赫伯特嘴角一抽，摊摊手，无奈道：“你不要对我这么戒备嘛，弄得我好像总是要害你一样。”
“我是那种人吗？”
“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？如果没有好处的话，那我为什么要害你？”
这只魔鬼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？为什么我非得要害你啊？
“呃……因为开心？”克雷缇不确定地说道。
她这不是被害妄想，而完全是以己度人。
我们魔鬼是这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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