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伯特懒散地用“葛优瘫”的姿势躺着,一边揪着树叶眼皮也不抬地说道:“有些事情不要太着急了,适可而止才是最好的。”
“那个时候,我无论做什么她都记不住,那还有什么意思?”
“如果我要对她做什么的话,那一定是要让她记住的。”
少年轻轻触摸着自己被强吻的嘴唇,摇头笑道:“虽然无意识状态也是一种玩法,但我个人倒是不太喜欢。”
“如果不能将那时候的心情铭刻在她的灵魂上,那我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?”
我要的就是她欲拒还迎的反抗,要的就是看她羞红的脸颊,要的就是躲闪却还忍不住偷瞄过来的视线。
要是这些都没有的话,岂不是很没意思?
无趣。
那样子实在是太无趣了!
“……我大概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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