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芙蕾梅很有分寸地没有将肌肉咬穿,甚至连皮都没咬破。
但即便没有正式破防,可这份痛处也是真的疼。
就跟“雨夜、高架桥、迈巴赫”一样那么痛!
太痛了。
这痛楚要是能更进一步的话,那就是“小怪兽、最好了、干瘪”……咳。
总之,很疼。
赫伯特无奈回头,推了推海妖小姐的脑袋,希望她嘴下留情。
“松口,乖哈,我亲爱的芙蕾梅小姐,别咬了!”
要咬你去咬别的地方啊!
那里不可以!
你这家伙怎么回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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